“银时,大难临头各自飞吧。”电卝话那头顿了顿。
“行啊,让老卝子上一次,之后想怎么着都依你。”
“你他卝妈……说这话还是人吗!”土方十四郎压低了声音,怒极了咬牙。
坂田银时咧着嘴角,盯着警视厅的玻璃大门,活动四肢,笑着,像个痞子无赖似的,侧脸吻了吻话筒,“宝贝告诉我,在丧尸楼的哪一层?老卝子现在就去上你。”
“找死吗?滚回去!”土方十四郎心慌,坂田银时的决心比丧尸还要难缠。
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,低沉且认真,“不找死,我找你。”
“坂田银时!”
“我在,宝贝。”
“你要敢来,就咬死你。”
“成啊等着,找个地方躲好,上锁,记住了,不是你男人叫门你就别开。”
阳光热辣,明晃晃的世界,白得仿佛锋凌的刀面。
坂田银时挂断电卝话,重新从口袋里抽卝出一条口香糖,吃进嘴里懒洋洋地嚼。手中的金属钢棒,刺辣的光线底下,闪着光。
他活动了下肩膀和脖子,双手握紧钢棒,冲进封卝锁的警视厅。
发了狂似的世界,一切都兴卝奋艰涩到了极点。
杀卝戮其实很简单,谁都可以,勇气和蛮力,不要命的狠劲,挡在前方的,管它活的死的全尽情地往下砍。
坂田银时很长一段时间都过着这样的生活,麻木了,直到遇见土方十四郎,开始潜移默化地收敛了点。原本晦暗的视线,撞进色彩里,终于天是蓝的,云是白的。
而这个黑色直发烟蓝眼睛的冷峻男人,是他想珍惜的。
有了这个人,在哪,世界都活着。没了这个人,就算极乐,心也死了。
坂田银时找到土方十四郎的时候,三米外,男人突然举枪对着他的脑袋扣下扳机,他下意识地稍稍一偏,有点惊心动魄,身后扑来的丧尸被爆了头。
他反应极快地迅速回身关门落锁,并挪了张办公桌堵在门上。
外头前仆后继的丧尸拍着门,声响惊魂。
坂田银时剧烈地喘息着,浑身浴血似的有些吓人,手中的钢棒被甩出去,实心的金属撞得哐当响。
他牢牢地盯住站在三米外的男人,还好,虽然有点狼狈,但很庆幸,没有缺胳膊少腿。
谢天谢地,他是完整的,他活着。
男人也在看他,抿成直线的唇,叼着半截熄灭的烟,皱了眉。“受伤了?”
“皮外伤,无关痛痒。”
“被咬的?”
“外物撞伤的,防着,没让它们近身。”
“干得不错。”男人松了口气的样子。
他摊开自己的手臂,“所以,我能不能抱抱你作为奖励?”
然而男人绷着嘴角,断然拒绝。“不可以。”
“过河拆桥你他卝妈真行!你以为老卝子来干什么的?上你!上完了咱们就一拍两散各奔东西!”
坂田银时把憋了一肚子的火全都发卝泄卝出去,也是因为怄气,嘴上就刻薄了些。他啐掉嘴里的口香糖,卷起衣服擦了擦脸,抬脚就要去抱土方十四郎。
男人神情耸卝动着后退,朝他吼,蓦地声嘶力竭。
“别过来!”
“谁他卝妈要听你的!”他沉着脸,也吼,脚步没有停留。
土方十四郎突然抬起拿枪的手,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。
坂田银时倏地,刹住脚。心想,这人真狠!知道怎样叫他惊心。
“我被咬了。”黑发男人面无表情地扯谎,亦是一种试探。
坂田银时震了一下,随即笑开,根本不当一回事,很无所谓地朝男人递出手,温情地安慰说,“别怕,你也咬我一下。”
这次,反而是土方十四郎被震住,烟蓝色的眼睛里全是沉甸甸的复杂。心情十分难言,完全料想不到,坂田银时会为了他做到生死无畏的地步。
他震着一颗心,仿佛一脚失足,跌入爱情。
“我说过,你要敢来,我就咬死你。”土方十四郎苦笑着,下视的目光钉牢男人的手,只犹豫了一会儿,就抓卝住他的手臂,狠狠地一口咬下去了。泄愤似的,恨,恨他摆脱不得,恨这个男人的同时,他也深爱着。
坂田银时顺势将他捞进怀里,紧紧抱着,揪着的心,彻底放下来。
只给男人咬一口,仅作前卝戏的调卝情似的,忍耐不住,下一刻一把握住男人的后颈转而替上自己的唇。
骤然情深,互相亲卝吻,吻到最后真动了在这里上了男人的心。
然而,土方十四郎没给他继续蠢动的机会了,一会儿就结束这个吻。
“我如果成了丧尸,银时……到时候你……”他想,爱情和生死不应当混为一谈,他想……想了许多,自私的无畏的什么都有,顾忌太满,没法勇敢。
然而坂田银时不等他继续说完,断然地打断,郑重地重新将他捞进怀里。“那又怎样,再坏也不过是多了两只丧尸手拉手出去吓人而已。”
不要什么生死殊途,藕断丝连,他希望他能明白,要生就一起生,要亡也一起亡。
土方十四郎的眸子颤了一下,抬起下巴,突然轻卝咬他的下唇,用他那冷淡的骄傲口气质问道,“真不怕死?”
“我就怕自己一厢情愿,你死的时候不拉着我。”
坂田银时抬手去揉男人的黑色直发,他那赖坏的五官上歇着温情,因为嗜甜,所以说出口的每个字都仿佛裹卝着糖浆,粘腻而且浓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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